风险。
“这就叫粗神经啊。”
墨藏书再一次感叹,君陌则是鼓起来说着“没有没有。”
然后——从下往上、偷偷摸摸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十指合拢,不安地问道:“手,没事了吗?”
“啊?”墨藏书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君陌说的是他左手的事情。
他故意摆了摆左手:“没事。医务室的那个家伙是医疗术式的高手,像这种小伤,一下子就能恢复过来。”
——说谎!
君陌板着的表情仿佛在这么说,但墨藏书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作态。
现在是午时过后的一点,距离墨藏书和彩儿的战斗仅仅不到三小时。不管医务室的导师手法多么高明,物理上的骨折和内出血,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治好。
墨藏书看上去洒脱,但很明显都是在装模作样。而且仔细一闻,还能闻到很明显的药膏的味道。脖子和手腕处的折痕也很明显,所以君陌高度怀疑这个老师是不是临时将所有东西拆掉。
“墨老师,你真的没有在撒谎?”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君陌闻言,伸出手捏住了墨藏书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