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手稿,都要拿一份过来,我们只是存档,不发表,也就不会有一稿多投的嫌疑了。”
王副校长笑着说:“这样好,我会和他谈谈的,有在职身份,他逃课也名正言顺了,这学期他可是没有进过教室的,其他学生可没有这个待遇。”
王副校长又说:“我真的很欣赏他,尤其是那股天生的气势,无论教员还是官员,我也见过不少了,见到我总归是谨慎小心的,他是我刚给他提拔的乡级教员,刚才在我办公室里,压根就没有在乎我是州级,直接当着我面,戴上戒指,然后要求辞职,自己不解释,让我去问李将军,你说这叫什么事情。”
李副校长笑着说:“他害怕你不信,找个有身份的人来替他说辞。凌师傅的徒弟嘛,总归有点不同的,没有盯着你脖子看,已经很注意了。资料上说,当年毅总去拜访凌师傅,刚提出要招募的事情,就被凌师傅一口拒绝,期间凌师傅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从几人脖子上划过,你看,这是当时资料上的原话了。我说,在他们眼里,只有该死的和不该死的,才不会管你什么级别,当年凌师傅在东隐租界里,是见到顺手的,就会杀掉,极其凶戾。”
王副校长看了这一段资料后,摇摇头说:“不一样的,张易的眼神不是凶戾,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