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了,就这么大地方,需求的学生也就这么点,这种量刚好可以支持一年,除非多推出恢复疲劳的,不过没有意思,还有号脉的问题,我可没有那么多空子,离开号脉,不能确定病情,这个药膳就做不好。现在每天四百多人,一两周一个疗程,不停更换学生,一个月赚几十万,大家谁都不忙,该干嘛干嘛,还能帮到不少学生,不是挺好吗。”
唐茹点头说:“这倒是的,这学生一年一茬,这生意总归有的,药膳可以持续发展下去。”
张易又说:“这种小饭店,持续发展也没有意思,能够挺过两年就行,我准备做完两年,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就结束,因为两年后,秦松两口子已经调理好了,我也应该毕业了。开饭店不是太有趣的事情,我离开了,就没有人号脉,这药膳没有存在基础,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开下去了,我们结束后,就去干有趣的事情,不是更好吗?”
唐茹听到张易说的我们,立刻感兴趣起来,支起身子,向下看着张易,睡衣领口落下,露出里面浑圆坚挺的美妙。张易点头示意她漏光了,她才慌忙掩好领口,她脸色有点红,但是说出的话,却极具诱惑:“你连这个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还有你觉得有趣的事情吗?”
张易就对她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