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为两片,要不是他躲得快,恐怕人也要被剑气劈开,但饶是躲得快,也还是被剑气斩中了右胯,屁股被切了一片,至今疼痛难忍。
高俅道:“这贼人杀了我儿,哪里还敢在京城多待?怕不是早就跑出了京城去了,你如何能捉拿的住?”
高廉道:“哥哥,我也有几个会道术的好友,也有会剑术的前辈,还认识几个精通测算的高人。只要求的他们起上几课,保管能算出贼人的方位来,到时候,管教他脱不得我手!”
高俅道:“既如此,还等什么?你这便遣人去找你的道友求助,钱财人马,只管开口,要多少有多少!”
高廉道:“待我伤势回转,我便去请高人相助,早晚抓了这贼子,剖了心肝下酒!”
院子里悲悲切切,咒骂声不断。
逃出性命的陆谦也在灵堂陪着哭,哭了一阵子,对高俅道:“太尉,您年纪大了,身子须得注意,还是暂且回房安歇,过上一阵子,再做计较。”
高俅此时年迈,精力确实不济,见陆谦来搀扶,当下站起身来,便欲回房歇息。
忽听到外面喊杀声响起,一道马蹄声由远及近,大门外守卫喝道:“什么人?敢擅闯太尉府!”
喊声未毕,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