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糊涂蛋子,自己收了什么东西都不清楚。你这多少钱收的?又是铁定打了水漂。”
“那这个呢。”李和不以为意,随即又递上一块兽首玉玺。
“你也有,都在浦江地下室放的好好的,还是我亲自放的。”李老头不经意间变了变脸色。
“这个呢。”李和又接着从口袋掏出一块玛瑙杯。
李老头这次沉默了,然后背靠在沙发上,点起烟袋,收起原本的笑脸,道,“你都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李和反问。
李老头又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抿一口茶,道,“年轻人火气大不好,喝茶,败火。”
“那你觉得我该笑?”李和真笑了,气笑的。
“比哭还难看,还不如不笑。”李老头不屑的摇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和把烟灰直接弹在李老头举起来的那个茶杯上,道,“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李舒白一辈子做事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李舒白重新放回桌上,明显带了怒气,“想我李家,豪门大富,兄弟二人,我最年幼。父母先殁,而我兄长诗酒怠傲,放情山水,不善持家,花街柳巷,眠花醉月,吃喝嫖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