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大晚上的给我托梦,哎呀,我这想想,我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辛亏回去看一趟,要不然他还有得不安生呢。”
他连番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家里怎么样啊?还好吧?”豁牙老太太吃完麻花糖,把手往衣服擦一擦,就拿出来烟锅子,把烟叶子一撮一撮的往里面塞,最后用烟锅子上系着的小棍子捣了倒,才慢慢的用火柴点上。
她也是解放后随军从东北过来的,就觉着何老太太聊天亲,所以每天才愿意拐过五六道巷口过来聊天。
“去跟你哥哥去。”何老太太怕烟呛着孩子,就把李怡撵走,然后气呼呼的道,“以前有人唱什么,我的家在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现在啊,我看得改,那里有漫山遍野土匪流氓。
你们是不知道,一下火车,自从上了那大巴,就开始受气,也不晓得哪里窜出来的那么多王八犊子,要搁我以前那脾气,我非跟他们碰,看谁落好。
我儿子在呢,有家有口的,不能他担风险,好瓷不碰烂瓦,就让他们得瑟。”
豁牙老太太道,“俺们那旮旯好,跟你们不一样。”
何老太太不屑的道,“辽宁奸,龙江虎,中间夹个250,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