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出毛病的。
杨玲醒来的时候,呆呆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孟建国和李和等人。
刘乙博悄声问李和,“你说,她该不会想不开吧?”
“哎,不是没有可能。”李和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有穆岩做羁绊,她真的撑不下去啊。”
只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才能明白失去爱人的痛苦,他失去过,他懂,何况面对的是爱人的死亡。
失去爱人的滋味,不是哭泣,不是崩溃,不是低吟悲伤,而是四肢疼痛一般的幻觉。会疼,会悸动,没有任何真实的来源,但却难以痊愈。
“小李,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杨玲从床上坐起来,把背靠在床头。
“杨姐,有什么你尽管说,我们没有不答应的。”李和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茶。
杨玲接过茶,干燥的嘴唇轻轻的抿了一口,勉强笑着道,“谢谢了。”
“不用这么客气。”李和待她喝好,把茶杯重新放下,“有什么事吗?”
“你会帮我照顾穆寅对吗?”杨玲充满希冀的问。
“那是当然,”李和感觉到了不妥,随即又接着道,“但是我们能给予的最多的是物质上的,妈妈给予的爱,是我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