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好笑。”
“我爸现在很大方的。”潘老抠这个绰号,潘应是从小听到大的,但是身为闺女,总要替老子辩解一番。
“是,你爸现在是很大方,”陈大地笑着道,“每次来出差,我说你怎么不住我们家的酒店,来照顾照顾我生意,他怎么说的?啊,我放着二三百的不住,去住你家千把块的,不是脑子有病吗?”
他故意模仿潘广才的语气,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这话像我潘叔说的。”刘善笑的合不拢嘴。
“你老子也没好多少,”陈大地接着道,“每次一花钱,你老子就要琢磨,哎呀,我这累死累活收一天废品,一斤里面赚个几分钱,经不住花啊,最喜欢哭穷的就是他了。”
“废品本来就不怎么赚钱....”刘善挠头,每次上学不认真的时候,他老子总要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不好好读书,就收一辈子废品吧,为了让他有更直观的感受,还把他带到废品站干活,特别是夏日里,那酸爽,自不必说。
太阳底下,能晒掉一层皮,汗水和泪水一起淌。
“有些时候,可能是老一辈人的习惯吧,一时间很难改,”李柯道,“我最近才知道的,我们公司一个打扫卫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