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分手的时候,佘子羚突然道,“我家就在旁边,要不晚上去我家睡吧?”
她非常的热情。
她这次出来,担负着为家庭为母亲维护社会关系的责任,她是二代,但是她眼前这帮人是更大牌的二代,。
“不了,明天见吧。”李览不放心李兆坤,不好留李兆坤一个人在酒店。
李兆坤正站在酒店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和一个穿着黄马甲的环卫老头聊天,从地里的庄家聊到孩子,再从收入聊到开销,越聊越开心。
“你俩口子合一起,一个月挣5000,刨掉300块房费,500吃喝,还有手机花费,其它乱七八糟的200块,”李兆坤掰着手指头帮着对方算计道,“这一个月能落下4000千块,一年小五万块钱呢,不得了了。”
“哪里有哦,”老头子手拄着大扫把,左右瞅瞅,然后才道,“真有那么多,倒是中。
我们不是小户,人情多,一年得搭三四千块出去,还有这个过年,哪年我们都要一万多。
我俩儿子,大儿子俩孩子上学,负担重,我们一年也要给万把。
小儿子刚大学毕业,没成家呢,一个月三千多工资,又存不住钱,不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