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还在高中呢。
那会读大学吧,到底是什么个制度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知道,她没读的上大学,后来就受了刺激,整个人疯疯癫癫。
有一年,我亲眼瞧着光身子在颍河边上,那天多冷,都快下结冰棱了,她家大哥在后面追,嫂子在后面骂,那热闹的。
到处闹笑话呢。”
“哦,这我没听说过。”招娣在一处凉亭停下来,找到旁边的鱼料,往荷花池里一撒,先是两三只金鱼水底涌上来,不一会儿开始成群结队,她笑着道,“瞧瞧,养的多肥,前些日子,我还跟这里的老张说呢,要引活水进来,死气沉沉的,长久不了。”
鲍素华道,“他们这些人一心奔着钱的,黑心搞开发,糊弄人呢。”
“哎,拿我话当耳边风呢,过几天我还得找他们麻烦去,”招娣见鲍素华没动静了,便道,“接着说啊。”
“后来啊,俩哥哥结婚了,父母年龄大了,不能留着她做拖累了,那不就让曲家老头子领走了嘛,怕曲家老头子给送回来,逢年过节就给送面送油,”鲍素华说的有声有色,好像亲眼见过似得,“等到曲家大小子生出来以后,嘿,反正不怕曲家再甩锅了,干脆就断了联系。”
“哦,那大小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