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刚想说什么,骂了句,“草”。
急匆匆的去了厕所里间,放完水回来道,“我还是回去睡觉吧,你们去吧”。
李和把他拉住,“你这都睡几天了,还睡?”。
“我喝了一整夜的酒,结果这一天也没睡觉,都特么上厕所了”,孟建国打着哈欠说道。
几个人没听他这膈应话,还是把他拖下了楼。
音乐学院建于60年代,位置在北四,就是红领巾公园的对面,跟京大在笔直的一条线路上,但是距离依然不近,四个人骑了半个小时的自行车才到。
一股风到了学校门口,四个人面面相觑,这是干啥来了?
刘乙博道,“先进去再说”。
几个人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里乱逛,刘乙博道,“还是艺校的美女多,早知道考艺校算了”。
穆岩对着刘乙博道,“不是我打击你,你那点细胞真够呛,普通院校应该有希望,可是考九大院就悬了,声乐、器乐都很难考,因为需要童子功,许多都是家学渊源,从小开始学的。从高中开始学就是晚了”。
音乐堂有独奏的表演,几个人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好坏话说尽,人家学生会把着门不让进。
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