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当亲弟弟了”。
李和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在膨胀,还是不见最好,见了就是徒增烦恼,他可是有媳妇的人呢,他答应好媳妇等他回来的呢。’
想到媳妇,他又忍不住嚎啕大哭了,哭着哭着,又忍不住灌了点酒,搂着狗脖子呼呼睡去。
何芳打电话过来问李和,“小妹学名叫啥?”。
李和道,“李冰”。
何芳挂断电话,第二天又打来电话,“查到她名字了,小妹的通知书发下去了,你可以让她早点过来适应环境”。
李兆坤带着老四来京的时候,已经是八月中旬了,他是个混人,又迷了道。
还是老四用公话打电话给李和让来接的。
李和打了出租车去了火车站,见两个人大包小包,还背了两床被子,无奈的道,“我不是说我这里有被子吗,你们还带啥,给自己找累”。
老四道,“阿娘说家里的新棉花,盖着暖和”。
坐在出租车,趴在窗口,她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看西洋镜般看着后撤的建筑,来往的车辆、骑车的人流,陌生而新鲜,就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李和看的心里一暖,他第一次进城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子,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