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又在旁边捡了一些潮湿的树枝放在了火堆里,待火焰更大了,他又把更粗壮的树棍放在了上面。
火圈子大了,不惧蒙蒙细雨,反而火焰更猛了,木头在里面噼里啪啦的响。
“老于头。二锅头,够劲。”二锅头启开了,朝火堆里撒了一杯,火焰窜的更高了,“我自己也会喝一杯。”
但是这一杯他没有朝自己嘴巴里送,却依然还是朝着火堆撒了一杯。
他的身体没带过来,算是死了吧,大概已经腐朽了吧,给死去的自己喝一杯酒吧。
他儿子闺女也该会像这样给他祭拜吧。
他怔怔的盯着火堆,像自言自语又像对着火堆说话,“老于头,你比我快活,你死了你清静。我死了,我不得清静。”
“你舒服啊,今世烦恼今世了。可是老子呢,没法了啊。你说老子怎么办,这辈子没法子跟孩子们再做父子了。老子倒是想呢,可是夫妻都做不成了啊。”
他这阶段以为自己顺了,想通了,可是偶尔一想起来,还是一阵子的揪痛,不能想,不敢想。
甚至何芳都觉察出了他的异样,何芳也在替他不开心。可是他又不想何芳不开心。
何芳的肚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