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佬荣的人,浑不在意架在脑门上的枪,依然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
举眼看时,身边的小弟都被人制服了,他也没有紧张,只是缓缓的从口袋掏出烟盒,手指灵活的从烟盒颠了一支烟出来,用嘴衔起来,火机的火苗刚对上烟头,发现被吹灭了。
他不禁又抬头看了一眼喇叭全,他自顾继续点,每点一次都要被喇叭全吹灭。
他懊恼的把火机和烟放到桌子上,道,“喇叭全,你什么意思?”
喇叭全拿枪顶着猪佬荣脑门道,“千万别动啊,我手比较抖,走火就不好玩了!猪佬荣,你砸我的场子,我来找你,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傻了吧唧的。”
猪佬荣一声不吭。
喇叭全指着桌子上坐着的几个人,问身后的提仔,“你看看,今天来我们公司的,有他吧,有没有?都有啊,那齐活了,省的再一个个去找。”
他用手拍了拍猪佬荣的秃头脑袋,阴森森的问,“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是吧,和我喇叭全拼你有这个能耐吗?啊你知不知道,刘大雄到了老子手里都要认栽,你算老几?来拿着。今天老子好人做到底,帮你完成你多年夙愿。”
他把枪塞到了猪佬荣的手里。
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