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含糊不清了,见到李和自然是很高兴,用颤巍巍的手指着旁边的凳子道,“你坐,你坐。”
大口喘着气,好像害怕自己会忘了要干什么。
“玮琦,拿烟。”他又朝着屋子里努力的喊,不过声音还是不动。
屋里的门拉开了,走出来的是朱玮琦,他见到李和有点怵,很不自然的给李和递了一根烟。
“谢谢了。”李和还是客气的接了,“你没去上班?”
朱玮琦现在还是在方向的印刷厂里上班,算是稳定了下来。
朱玮琦道,“我跟方经理请假了,回来照顾我爷。”
“哦,挺好。”李和点着了烟,朱玮琦虽然有点混,但是孝心还是可嘉的。
朱玮琦给李和倒了杯茶又回了屋,在李和面前他还是有点不自然。
朱老头看着孙子的背影道,“我不在了,麻烦你多帮我照看着点,别看二十来岁了,还是个糊涂蛋子,他爸又不管他,我也撑不了几天了。还是曾国藩那句话,‘吾观乡里贫家儿女,愈看得贱愈易长大,富户儿女,愈看得娇愈难成器’,我真的养差了。以后你教育你家的娃娃也是这个道理。”
李和心里一酸,可还是笑着道,“没事,有我呢,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