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道,“你忘记我们见过的那群越南人了?社团中可不少越南人,很多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都是跟美国人和咱们交过手的,别这么马大哈,不然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放心,我会注意。”张兵来香港的时间也不算短,想到那群凶悍的越南人,终于严肃起来,毕竟他和这群人在战场上较量过,了解的非常深,他不怕死,越南人又岂会惜命?“要是遇到,还真麻烦。”
这倒不是他涨他人志气,而是他记忆中的东西太深刻,他是尖刀兵,尖刀兵得带头冲,依然记得他用刀戳出一个越南人的眼球,还连着筋,那个越南人只是大喝一声,把眼球塞进眼眶,然后继续悍不畏死的朝他扑。
他在那一瞬间恍惚了一下,要不是有战友救场,他会死在那个越南人的手里。
退伍后,他经常做梦,且是噩梦,经常性梦见那个血呼啦擦的眼珠子,空爆弹、榴弹、燃烧弹这些他都不怕,他就怕那个眼珠子时常瞪着他。
战争已经结束,可是他心里的煎熬依然在继续,常常在深夜被惊醒,但是他窃耻于向任何人诉说。
丁世平道,“过去机灵点,先下手为强,这话不错。”
“晓得。”张兵装作不在意的拍拍车门,“汽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