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抓起来。”
潼关副将自以为了解了一切,立即下达了逮捕的命令。
刘骆谷闻言,心头大为畅快,侧目瞟了李安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得意。
而这一幕正好被李安看到,这让他对刘骆谷更加的痛恨,并下决心要修理这个小人。
“将军仅凭刘骆谷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们的错,是不是太不妥当了。”
李安不卑不亢,都懒得看潼关副将一眼。
潼关副将也算见多识广,从李安的态度,似乎也能看出其来头不小,但如此年轻的少郎,又能有多大来头呢?难道会高过安禄山。
“那你倒是说说,情况是怎样的。”
李安自然也无需隐瞒,全部实话实说。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凭证?”
潼关副将不依不饶。
李安心里清楚,潼关副将是怕得罪安禄山,所以,处处维护刘骆谷,而他又岂是没有靠山的,他本不打算高调,但既然对方步步紧逼,他也只得高调一回。
从安边城出发的时候,王忠嗣亲手将角符交给李安,这足以证明李安是王忠嗣的人。
“这个可以作为凭证么?”
李安轻轻将角符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