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师,以震慑吐蕃,所以,下官觉得,陛下让陈玄礼率领大军前来,是为了震慑吐蕃,让吐蕃大军不敢轻举妄动,是善意之举,而非阴谋。”
“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
赵武夫先入为主,已经认定李安是陈玄礼的内应,完全听不进席豫的话。
赵曳夫瞪视赵武夫:“既然五相知道唐军三千兵马埋伏在边境,为何不立即向我汇报,而私自采取行动,这是为什么?”
赵武夫鼻孔出气,低声道:“我见宾就与此人关系很不一般,怕是难以听进我的忠耳逆言,故决定先斩后奏,先杀了他再向宾就汇报。”
见赵武夫气势逼人,李安决定不再隐忍,他看向赵武夫,大声道:“五相口口声声说我是陈玄礼大将军的内应,完全是个人的主观臆测,你又有何证据,况且,我大唐有万里锦绣河山,而东女国不过是西南小国,夺取东女国对大唐来说,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处,况且,我大唐有百万雄师,若要攻灭东女国何须偷偷摸摸,如此遮遮掩掩,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我大唐皇帝极为英明,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
赵武夫被李安堵的一时语塞,整张脸就气红了。
正在悠闲围观的四相赵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