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王子的,小王岂敢奢望。”
“不然。”
李安摆了摆手,认真道:“自古以来,君位的继承最重要的,无非是血脉、嫡庶和长幼,而在这三点之中,最重要的自然是血脉,与君主血脉越近越有资格继承君位,其次才能考虑嫡庶和长幼之序。”
于诚节的几名随从和四名护卫,全都惊的屏住了呼吸,他们不明白李安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何一见面就谈论如此敏感的话题,以至于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却又不好直接反对。
见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惊慌,李安放开胆子,继续道:“卑职对南诏并不算非常了解,可也听说大王子并非云南王亲生,如此一个外人,岂能有资格继承云南王的爵位。”
“咳咳咳……李校尉慎言,这是我南诏内政,李校尉还是不要过问为好。”
一名随从担心再说下去,就是夺位的阴谋了,急忙开口阻止。
于诚节也担心父亲送给自己的四名护卫,具有监视自己的任务,也连忙道:“李校尉,小王与你一见如故,我们不谈这些沉重的话题,喝酒,喝酒,一醉方休,哈哈哈!”
“好,既然二王子这么有兴致,卑职奉陪,不过,卑职长这么大,可从来没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