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有过有钱人的日子,有钱的富人则还想更有钱,每个人都在不停的追逐利益,生命不知不觉中就被贪欲绑架了,而童三胖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发财,如何攫取更多的利益。
“阿郎,南霁云来了。”
正在思考如何开设酿酒作坊的童三胖,猛的一惊,诧异道:“南霁云?他来干什么?”
一想到前几日免了南霁云的五十贯债务,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疼痛起来。
“阿郎,南霁云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怕是有大事?”
童三胖又是一惊,心里感到有些惴惴不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告诉他,我马上就到。”
作为一名注重形象的商人,童三胖必须整理好衣冠才能见客,穿着白色的内衣出去见客就太失礼了。
“南霁云,可真是稀客啊!上茶!”
童三胖心里忐忑,但表面却是满脸堆笑,客客气气的。
“童三胖,你起的倒是挺早的。”
南霁云性格比较直,见童三胖这么快就出来见客,显然早就起来了。
童三胖一脸无奈:“我这是天生的操心命,三家酒肆、五家铜器店都要我操心,没办法啊!还不都是为了生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