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如此忧心,小的还是第一次见您如此忧心呢?”
杨国忠叹了口气,蹙眉道:“陛下已经病了多日了,而且,谁都不见,虽然太医说了没有大碍,可我这心里还是很不安啊!也不知陛下到底怎么样,以前就算身体不适,陛下也不至于不见大臣,这一次居然连太子和诸皇子前去请安,都被陛下身边的奴才拦住了,情况很是蹊跷。”
“阿郎,那陛下连贵妃也不见吗?”
杨国忠楞了一下,轻声道:“除了贵妃和太医,还有陛下身边的高公等贴身之人,其余人一概不见,就连太医,似乎也得了陛下的旨意,除了说一句没有大碍之外,别的话一句也不多说,就连太子都不能从太医的嘴里问出一句话来。”
“哎呦,这可真是怪了,陛下该不会是得了什么隐疾吧!害怕让外人知晓,所以……”
杨国忠一愣,忙问道:“隐疾,什么隐疾?”
“阿郎,就是男女那方面的事儿,陛下年纪大了,整日与贵妃在一起,难免会有一些劳累过度,得点隐疾啥的。”
管家贼眉鼠眼的,直接往这方面去想了,而且,似乎还很合情合理。
“大胆。”
杨国忠大声呵斥,把管家吓得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