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跑出来了,看到杨小钱肩头那可怖的伤口,吓得双腿都软了,一股深深的歉疚涌上了心头。
“对……对不起小钱,对不起……我给你看看……”
李诗诗吓得脸都白了,忙脚乱从书桌抽屉里找出纱布、棉棒和碘伏,就要给杨小钱消毒包扎。
“李诗诗,你属狗的吗,看你给我咬得!你走开!我自己来!”
杨小钱气呼呼夺过纱布等物,坐在沙发上,自己处理起来。
这种外伤也没什么大碍,他将真气运转到肩头停留了一会儿,疼痛立刻大大减轻。
然后,他用棉棒蘸着碘伏擦了擦伤口,沾上了一块纱布,就处理完了。
这时李诗诗从洗间拿来一块湿毛巾来,怯生生过来想给他擦干净肩头的血迹。
“你走开!我自己来!”
杨小钱一把夺过湿毛巾,没好气的说道。
“小钱……对不起……呜呜……谁让你不给我炼制驻颜丹……呜呜……你说好了给我炼你就要说话算话!你不给我炼我才咬你的……呜呜……”
李诗诗突然委屈的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杨小钱最害怕女人哭了,立刻慌了脚,瞬间由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