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回家和姨太太亲热去了。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其他的狱卒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最大的官,他们也只能认了。转眼之间,快到深夜子时的时候,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雾。随后连大牢的院子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几个值夜的狱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雾,这大雾下的蹊跷,原本还没有什么。值夜的狱卒正上来困劲,一个一个哈欠连天,也没有将大雾当回事。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当中的疤瘌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着身边的同伴说道:“我怎么觉得好久都没有听到打更的声音了?是我听漏了吗?你们听没听到打更的更锣声?”
被疤瘌眼这么一提醒,其他的狱卒也反应了过来。罗本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么大的雾天,更怕打更的更夫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时候还指不定转到哪……”
他的湖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大门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这几个昏昏欲睡的狱卒突然惊醒,随后目光都转到了大门口的位置。疤瘌眼壮着胆子对着外面喊道:“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大牢闹什么?”
这敲门的声音完全没有理会疤瘌眼,继续敲个没完。最后还是其中一个胆子大的狱卒一溜小跑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