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算祸从口出?
当然作为奸商,老陈又觉得某种程度也不冤,这事要换到其他纨绔子弟身上,在这种荒郊野外,命丢了也正常。好在王雱还小,戾气似乎不重。此番留得一条老命算是好了。
“上次牛家村有人的耳朵也被切了,也是你干的吗?”王雱忽然又开口了。
“是我。”白玉堂理所当然的道:“他偷看寡妇洗澡,活该那样。”
“你是目无王法,私设公堂……”说不完见她脸有红线,王雱又不说了,稍微了退后了几步。
白玉堂见他小子还知道怕,又容色稍缓的道:“包拯一言不合就剿了我陷空岛,那算什么呢?”
“那个……他说的话似乎真是王法耶。”王雱便有些尴尬了。
白玉堂还算满意他的态度,好奇的问道:“你这表情,是在同情我陷空岛吗?”
“没有啦,就和你砍伤老陈和我王家没关系一样,我只是不喜欢那个老包,并不是替你们鸣不平。”王雱道。
“你……”白玉堂又恼火了。
“你什么你,你们五个老鼠犹如恶霸似的占领了陷空岛,让岛民种植上养活你们,岛上处处庄园院落。然而你们一分钱没交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