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老夫怎么做官。老夫仍旧是皇帝委任的淮西守臣,淮西有事我就要管。这就是规则和事实。”司马光道。
“行,您脑壳大,您爱怎么就怎么。学生就在这里看着你怎么办淮西这个案子。难不成淮西的大贼子你不抓,反倒把为国朝战斗的人全部抓了?”王雱道。
“未经过调查,未有全面证据定论,所以淮西不存在所谓的大贼。但你怂恿陈建明不恰当出兵,被你绞杀了无为军两个营一个活口没有,青柳山上有十几个份不明身穿民服的人死于穆桂英的铁棍,这是事实。老夫若不对此过问,就是对皇帝、对大宋律的亵渎。”
司马光顿了顿又道:“原本老夫只是想监视控制虎头营,但是看到你来军营添乱,占着王安石的权势威胁执法军伍。所以老夫现在怀疑你涉及重大问题,抗拒皇帝守臣的调查和执法,干扰司法公正,来啊。”
“在。”护卫出列。
“拿下嫌疑人王雱,等候帅司衙门审查。”司马光铁青着脸道。
“谁他妈的敢!”
穆桂英拿出了她女山贼出生的脾气来,一支玄铁棍戳在了地上弄的砂石飞扬。
被软禁在内围的虎头营看他们吵的如此严重,于是也压不住了,哗然了起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