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的不冤。”
张方平道:“这情况我当然知道,司马光也没隐瞒,如实说了。但是我的神 童,有种战术叫做疏导,太多处理不了的时候就疏导出去,打开城门连吓带喝,让他们自行离开难道不是办法?你硬要在这个节骨上,杀这么多敏感群体。”
王雱道:“疏导战术我当然懂,但有能力打得赢且控制住的情况下,凭啥要放过他们?该流的血流了,舒州城该有代价已经有了。所以在不会更坏的情况下,不让这群人付出代价我念头不通达,我实实在在处于危险中的,差一点点,我和我养殖场里的老弱病残就被他们挂路灯了。所以伯伯相公明见,对待这群人不能手软。否则往后这种事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张方平微微一愣,捻着胡须思 考,暂时没说话了。
少顷,张方平暂时也不说杀人的问题了,指着庞大的金库堆道:“这些一看就是私铸钱,你专门绞杀这三个堂口,是想让老夫定论叶良辰贪腐案吗?”
“是的伯伯相公明见,若在一般时候我知道否定士大夫不容易,但这个黑幕实在太大,不能忍。当我发现了阻击我的刺客中有西夏一品堂的身影后,我就知道这个黑幕不能维稳,必须捅出来给予一些人警示和震慑,否则国朝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