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顶着干,带着二百多人的民团出兵无为军之际,其实都是在充值信仰,都是风萧萧兮的风格。”
王雱便得意了起来,表现的很侠之大者的模样道:“是的,人生能有一知己看懂自己是幸福。大忠若奸,表面上最大的投机者、其实他往往也会是最大的信仰充值者。在大宋的战略大方向上,我就是个死多头,这就是和我司马光顶着干,也是我二百流氓坚持进兵无为军的缘故。中途的一切迂回耍滑头行为,只是对冲风险的战术手段。说白了那些秃驴就是用这个现象解释为‘一切皆空’说给大家听的,和文青的‘一切如浮云’乃异曲同工。因为想作为的人,每走一步都是打仗,而不想作为的人,每走一步都是做无用功。”
“大家因性格和角度不同,导致了看待事物往往能得出相反结论。所以世事它也能和炭交所的情形一样,同一个位置,它可能是顶部也可能是底部。一些家伙认为我大雱出道起太顺利,升的太快太猛,被撤职贬往西北开始就是‘见顶’。但另外一些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却认为这只是个横盘小调整,大雱的主升浪还没来。这特么能说清楚就见鬼了,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我才去就被西夏蛮子捉去吊死,那我当然就见顶了。但如果被我站稳了脚跟,那当然就是底部,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