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完就被老张冲下来后脑勺一掌,大雱被打的东倒西歪,官帽都掉在地上了。
张方平又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老夫像个傻子吗?会被你这番莫名其妙的假大空话忽悠啊?说话简单点,用一句话说明,你到底要在抚宁县干嘛?”
这次王雱就再也不敢装逼了,捡起了帽子歪戴着,尴尬的道:“相公英明,其实我是打算筑城。”
“筑城……”
张方平顿时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有及时否定,考虑少顷后重新转身上坐。
随即,张方平示意小屁孩坐下,还吩咐从人给小孩拿了一杯茶水。
这样一来王雱也算是心理安稳了些,恐怕有戏了。
思 考许久后张方平淡淡的道:“王雱,你知道你这打算意味着什么?有什么后遗症吗?”
当然有后遗症,最大的后遗症就是筑城容易吓到边民,容易劳民伤财。
张方平目测了一下,还怕他小子不知道内情,便又提醒道:“老夫只说一点,现任陕西解盐制置使范祥,当年他就一直是西北重臣,你知道他上次被贬官是为什么吗?”
王雱胸有成竹的抱拳道:“回明府话,小子知道,就因为他当年在边境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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