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进去,我更不敢去给治下老百姓盲目的信心带着他们做事。”王雱最后道。
张方平道:“不要催促,你的尿性么,说着的时候好听,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全部人被你绕进去了。西北之地直面西夏,苦是苦,但你少扯什么朝廷要止损?止个蛋,这是污蔑。老子们工作没做好,此点老夫承认。但那里每一寸土地都是大宋国土,你知道朝廷每年花费西北的军费投入是多少?你抚宁县要的几十万和陕西军费投入相比只是九牛一毛,还止损呢,这么大的投入、这么大的决心你看不见?竟敢说朝廷没有决心,要挟打算带着民众没有决心?”
说到这里,老张走下来又给小屁孩后脑勺一掌,呵斥道:“说这话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在这个问题上和朝廷讲条件,你是认真的吗?”
王雱捂着后脑勺尴尬的道:“汗,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这个意思 ,我还小,一句话说错了您也没必要那么认真吧?”
张方平又转而岔开道:“本司还听说,你在谋划带走虎头营的事,你老老实实的交代到底想干什么,打算在抚宁县杀多少人?”
王雱偏着脑袋狡辩道:“我没打算杀人,我早就从良了,不喜欢乱来了。”
这么绕来绕去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