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才知道“回家”的重要性,最初大家都以为那些外出的人是去谋生做工了,还能有少量的粮食弄回来,去的时候还一次性拿了几个铜钱。
但前几批回归的人,小铃铛跟着王雱去走访看望过的,简直比在抚宁县的人还皮包骨头,满身伤痕,完全就是奴隶的样子,一身的病痛,看普通人都不敢目光直视。
“丧心病狂,吃相难看到了极限,欺负人欺负到了家门口,对这些个家鞑子,特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到此王雱拍案起身。
“大人!”安东不等王雱接着往下说,便出列打断道,“请您先冷静。维持和绥德军不破脸,是您亲自定下的基调。这事明眼人看当然是猫腻,可它偏偏是有司法逻辑和依据的,欲加之罪一定有说辞。既然有罪,又发生在绥德军辖区内,于是只要有绥德县司法系统背书,他们这么做咱们根本无法伸冤。而且很显然,李参相公已经对您不满,这事上肯定有他的默认。您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升帐,一定会做出不理智、对抚宁县不利的决定。”
既然是升帐,展昭也可以说话,出列道:“末将支持安押司,此番不能冲动。这是一个律法问题而不是军事问题,您若在这事上乱来,那真会出大事的。”
王雱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