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个小流氓当面告诉我,这些账目不是事实,是假的。”
“然而并不是假的,是真的。”王雱道。
李参道:“废话,我这已经基本查清楚了,当然是真的了,事实都在还容你抵赖不成?老夫这都还奇怪呢,怎么这一转眼,你抚宁县日子忽然好过了起来,一副蒸蒸日上的情景,感情你是在拿朝廷的律法当儿戏、牺牲朝廷利益,换来你抚宁县繁荣是吧?“
李参又怒拍桌子,指着那些账本文件道:“你告诉老夫,你做的这些事它有哪件是对的?”
王雱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下官认为都对。”
“你!”
老流氓暴跳如雷的起身,背着手走了两步,然而刀斧手们始终也没听到“拿人”的指令。
最终李参又坐了下来,直接把王雱的茶拿过来喝了一口,再道:“本司换个说法问,你做的这些事有那件不违法?煤税呢,铁税呢,你就钻这些空子?抹杀朝廷利益,左手换右手,变为你西北联合投行的利益?”
顿了顿李参再道:“实际表现为,你西北联合投行的确有矿井资产,但北山的煤矿和铁矿没有引,没有任何一点指标。联合投行只有一张你抚宁县衙出具的开采售卖许可。但在老夫看来那张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