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才有工人,总体才有凝聚力。”
“接着说。”李参面无表情的道。
王雱道:“现在我的许多事业都依托焦炭。为了调动积极性,让大头百姓手里有点小钱钱,我西北联合投行的用工成本并不低,用工成本高于其他煤老板的情况下,还需要复杂工艺转化焦炭,所以若我西北联合投行仍旧用同样待遇缴纳这笔煤税,那么获得的焦炭是天价,无利可图于是这个行业就死了,这个行业死就是蝴蝶效应,下一步我所有的水泥、冶金等等计划全部太监。所以这就是我刚刚说的,我会代表西北联合投行止损撤离。若我都撤离了,就意味着现在这些工人全部失业,抚宁县没有财政,于是西北大开发的计划就是扯淡,将一切回到从前,这个地方慢慢变为金三角,慢慢脱离大宋治下。”
李参楞了楞。
王雱再道:“抚宁县虽小但也是大宋国土,若病了就要放弃,就要割舍,相公啊,我大宋到底有多少个县可以割舍。永远都有边境地区,退着退着,是不是就到了汴京呢?”
李参指着王雱的鼻子道:“远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但你此番说的还算有些道理。老夫不完全信任你说的,但来的时候看到你外围的建设手段和氛围,加之三日来的走访心得,抚宁县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