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拿走展昭挂件的小孩拖着一头羊进来,气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如果是夏天的话肯定完蛋了。
只见那个小屁孩揪着羊的耳朵走,羊不走,小孩就给羊脑壳几巴掌,最后强势拖过来把羊交给展昭,然后转身又跑。
“喂喂回来,那东西换不到一头羊的!那在汴京只是不到十文钱的纪念品。”展昭大喊,然而小屁孩没心没肺的跑了。
酋长走过来,凑近马金偲闻了一下。
老马顿时不怀好意的斜眼看着酋长寻思 :闻个蛋啊,爷爷至少每两月洗澡一次,比你干净太多了。
随即,酋长把马金偲腰间那只烟枪拿了起来,好奇的观摩。
老马就此得意了起来,把烟枪凑在他嘴上,塞入了一些烟草点燃。
酋长显然很傻,技巧不对,不用嘴巴缓冲,直接用肺猛猛的抽取,一口吸进去之后,“咳咳@#……”
酋长呛的七窍冒烟的样子,不过他认为这感觉很实在,便评价为了好东西,拿走了老马的烟枪,少顷后有人牵了一头牛进来交给老马。
“可我要一头牛干嘛,这头牛购买二十个烟枪五十斤烟草了。”马金偲愕然道。
酋长是个半瓶醋,听懂了部分却没听懂全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