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道:“不是可能,提刑司肯定偏向李参这毫无疑问。但那些家伙是官僚而不是李参,只要我这个宰相儿子还在这抚宁县挂名一天,提刑司它就不敢闹事。这是我考虑的问题,你负责发展就行。提刑司要敢闹事,我就敢派密探进绥德县,把当初那些人联手侵吞抚宁县的事全部翻出来,然后我拿着这些证据进京找韩绛打官司,不把这个形同虚设的提刑司一半官员打落马我不停手,倒时再来看,是谁的脸肿。玩阴招么我大雱怕过谁来着。”
听到他这些阴招吕惠卿无比兴奋,竖起大拇指道:“高啊,大人英明,关于这些下官也有心得。若大人需要,您无需上阵,可由学生代劳,亲自进绥德县找那些人那些事的猫腻和证据,学生有绝对把握,能有理有据、逻辑和层次分明的把那些事汇编成册,交给大人带进京去备用……哎吆。”
到此老吕被后脑勺一掌,官帽都打掉了。
王雱不怀好意的道:“这不是我们的目的,而是危机时刻的自保手段,做事要有分寸,轻易不要搞这些幺蛾子。妈的你主动去搞,基本就是汇编《百官见闻录》,乃是其心可诛,那就不在是和永兴军路提刑司撕逼了,是和天下官僚敌对。别怪我没提醒你,收起这些心思 埋头做事。否则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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