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少断的人,念想着王安石的富国强兵之法,但也担心着那无尽的后遗症。
最后么,真正让赵祯放弃了方田均税法这条路的,就是王安石的儿子。他在西北走出了一条别路,上年所提供的财政、足以把朝廷任何相公吓得半张着嘴巴。
就此一来,大家都不敢吭气了,包括方田均税法的始作俑者王安石也不在跳了。因为王安石真不蠢,老王当然知道这个法条是要刨人祖坟的,只是没办法没钱的情况下拿来救财政的手段。那么既然长子王雱两年时间、在抚宁县走出了不那么拉地主仇恨的财政之路,虽然尚未证明会全盘成功,但王安石也客观的觉得,可以谨慎观望一下。
所以前阵子的政治真的很乱,那时韩琦还没进京,很多工作明显是中书和三司的,但却是王安石这个副军相,以及韩绛那个大仲裁官在提及,导致了首相文彦博和财相王拱辰的极端不满。
现在更奔放的韩大脑壳进京了,他就喜欢干涉别人的业务,往后一阵子么估计有得瞧了,政治肯定要乱。可惜这恰好是皇帝这个时期需要的局面。
想着这些就比较头疼,赵祯精神 不继就撂挑子了,既没回应韩琦的西北策,也没挺富弼责骂韩琦越权,只摆手道:“关于抚宁军榆林河口大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