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管,户部堂官看到了今日的形势不妙,王拱辰相爷也缩头了,于是提都不提关于李参上报的“王雱在抚宁县截留财税”事务,也不提西北解盐使范祥上报的“王雱躲避盐税务”事宜。
吏部各口子发言时,早先就被警告过的韩维和韩缜发现韩琦把眼睛瞪着,于是那些他们已经准备好的黑料也就没拿出来,只从大方向讲了一下天下的吏治官风什么的。
除了礼部民宗司郎中提及“王雱打击和尚、拆了两座庙”之外,妈的此番竟是完全没有出现王雱的黑料?
对此司马光险些被气死,这些人全部是一群没节操的响马,放着王雱那么多的问题,竟是除了礼部外一处都不拿出来说?相反欧阳修竟然敢抬举王雱的小白文风,韩琦则基本算是否定了广南的诏安策略,从而抬举小屁孩在边境地区杀几千人的事?
原本预想中的批斗大会,弄的像是这小子英明神 武,功在社稷利在千秋?
到此司马光感叹官场黑暗,佞臣一手遮天。
老司马感觉很伤,大朝是唯一能定论出结果来的场合,但今次除了皇后系有影响力的礼部,都不说王雱的事,私下虽然可以去活动,却不可能把他清理出队伍了。又会有很多肮脏的私下交易和妥协,顶了天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