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个什么?”
王安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家是你们的家,我性子散住不惯。我就算穷困潦倒,也自问熟读经义,出人头地靠自己,无需靠别人。待在这京城里,只因母亲年事已高,方便我去拜望母亲大人。”
关于他的事王雱真记不得太多,到此只知道他肯定和王安石不和,却是王安石的同胞兄弟,一个妈生的,就是家里那老奶奶。
至于王家其他兄弟,和大老王只是同父异母。
王家也是官宦世家,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过的穷困潦倒,估计是当年荫补名额有限,于是有两个荫补后,王安礼这家伙就没官做,只能守着临川老家一点破家产过活读书,便到了现在。
依照历史么,这家伙要再过个三四年才能考起进士,开启仕途。
但这个过程以王安石的性格,绝对不会帮他,所以他将来会记仇,出仕后就开始在各种政策上和王安石对着干。
对这个人总体很模糊,但王雱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是,将来再次和西夏撕逼时,韩绛会判河东路对西夏用兵,那个时期吕公著的哥哥吕公弼会是韩绛的副手,而这家伙也会在河东帐下听用。
大宋寒碜啊,每次宋夏战争打的不好就因为战略不对,总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