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他爹一半的作风,何至于尴尬至此呢?”
韩琦一想也是,没有再说。
赵祯接着道:“朕对王雱的任命只能如此,这已经是破格了。不过你们要怎么干,譬如你们要把司农寺判官和工部建司主官挪动至别处,让这两职位空置……那是你们的事,朕现在精神 不好,不想管这些琐碎事了。”
韩琦半张着嘴巴,皇帝阴险啊,他就喜欢来这一手。暂时不好意思 给王雱过重的任用,但如果司农寺和工建司没有主官,以王雱那霸道又蛊惑人心的能力,也就等于这两个地方王雱全面主持工作了。
“老臣明白了。”
韩琦鞠躬后就此告退,已经把此番的后遗症在心理想好了:此番放王雱出来犹如疯狗似的咬一通之后,他会拉大仇恨,最后肯定有一堆人跳出来弹劾,要赶他出京。
那么通行的政治规矩是:福康渠修完后,就把王雱赶出京去平息众怒。至于去向么,皇帝说他的调教仍未结束,当然是弄去大名府,让张方平继续调教他。
在大名府有老张护着他,就不至于再有什么幺蛾子了。那么老张放水让他通过地方考试,明年他小子从大名府任上来京考试,如果政绩好,有功,通过作弊又进士及第的话,九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