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情景,王雱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不可思 议的在于,其后王雱下令所有野战炮对湟水齐射,作为南通密的礼炮。
其后王雱下马,亲手把那面残缺的、千疮百孔的和南军司军旗,盖在了南通密尸体上,吩咐两个属下带外交符节:“去,把南通密将军的尸体,以军礼送达卓洛兰手里。并告知她:南通密将军是个了不起的军人,他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接受了错误的指挥,投入了错误的战场。望卓洛兰将军重新评估河潢战场形势、以及天下之形势。事实上我不指望卓洛兰将军良禽择木,但负责的说,至我大宋志愿军于通潢与民和大捷开始,整个河潢战略主动权正式易手了,西夏军之败亡没有更多的可能性可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卓洛兰将军你‘围堵我志愿军于河套口袋’之策略,正式破产。接到我书信时你应该恰好处于南宗地区转折点,倘若进一步,你抓不住我的,论逃命我比你强,我会五渡湟水。但若你做此选择,会导致漫咩血洗我游击队与西宁州百姓,若到那时你清楚我也清楚,你我之间再无转圜,除非宋军死光,否则你之族人兄弟决不可能回到故乡。”
“若卓洛兰将军不向宗城进发围堵我军,改而西进阻止漫咩的血腥政策,那我王雱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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