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的家伙在京城充当水军,带领不明真相的群众节奏,意图颠覆我大宋科举选拔制度,放任下去,恐动摇我朝之血统根本。”
富弼翻翻白眼,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道:“喔,这样啊,那你想怎么办呢?”
“请相爷授权下官就此展开调查,最好把他们全部捉去喝茶。”王雱歪戴着帽子大进谗言。
富弼又不傻,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道:“你疯了呢,还是你把本相当做弱智?”
“没这事,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王雱摇头道。
富弼这才又道:“说你忠心耿耿我信,但你才是用心险恶的那一撮,此番你都已经占据上风,扭转了民意和读书人的支持声,你不就想找机会把爆你黑料那些人一网打尽吗,有这必要啊?小子,戾气不要这么重,要我看,他们也都没说错嘛,你不是自己都承认了吗?”
“这……”王雱也开始有些尴尬。
“你的尿性本相还不清楚?若可以,你早就动用包拯的力量把他们和谐了不是?正因你忽悠不了包拯,所以来老夫这里胡说八道。”富弼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老夫哪点比包拯傻?”
“不不不,下官没这意思 。”王雱摇手。
“快滚!”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