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就绝对搞不起来。事实上包拯治开封府时,陈留县祥符县那些个自耕农每年为了抢水打多少架,耽搁了多少事,为了自己用水截断了别人多少水?这些包拯他心里就没点逼数?这就是不统一、不集约化使用的弊端。”
富弼捻着胡须少顷道:“张方平说的有些道理,土地兼并集中是我大宋一以贯之的政策。问题中的问题在于:它不是一成不变的,譬如当时王雱在司农寺抢京畿地主时,他主张的是小农经济安全,为此可以牺牲一定的效率。虽然效率大幅降低,但京畿的粮食政策各搞各的,正因此让我大宋渡过了上年水灾,保住了粮食底线。这就是王雱的作用。”
张方平想了想道:“这不假,有利就有弊。因京城特殊性,天子脚下,当时王雱牺牲效率搞了小农分散经济的确凑效。但水灾不是年年有,政策是多变的,不要把王雱某一时期的作为和认知,看做永久性。”
顿了顿张方平侃侃而谈:“以往我朝出现的多次粮食危机,客观的说并不是真正的粮食危机,而是运输危机。大宋不是真的没粮,而是发生灾害时,我们没能力把粮食富余地区的运到灾区,运力运价决定了我大宋的粮食统筹能力,抛开垄断粮商的投机行为不说,真正决定价格高起的,是丧心病狂的运输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