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又温声道:“太子殿下,得罪处臣道歉。其实我真不爱得罪人的,只因在其位谋其政。国战已经开启,国际形势危急,通货政策紧缩,已谈得上是内忧外患发作,于这时期身为监国、做出表率这不是什么损失和让步,是积攒人品,义务和责任。”
环视一圈,王雱接着道:“我知道在座的人,你们中的多数人认为通货紧缩、国际战略形势的急剧恶化是我王雱的政策所导致。也许吧,也许真和我有关系。但身为执政官我已经做了,且会为此负责。这个负责就包括我作为臣子对太子殿下的限制和谏言。我总在讲,没谁会永远正确,但我一直在努力把事情做好,是非功过会留待历史来评说,但就今日的所作所言,我自问对得起老官家的托付。”
至此赵宗实有些汗颜的抱拳道:“相公言重了,这便散了这不合时宜的宴席。”
自此后,各路人马只觉得很扫兴的陆续撤离。
到厅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之际,王雱道:“当众拨了太子殿下面子,这是身为臣子的亏欠。”
赵宗实急忙道:“相公快别这么说,您有这资格,这是陛下给您的特权。加封太子时刻陛下数次召见专门对我说,您于弱冠之际十年如一日为大宋东奔西走、南征北战。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