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也有可能借助出使机会拿到很大政治利益,无需打仗就能获得。
好不容易于患得患失中苦熬两日,时限到了,萧的烈日紧急求见王雱。
坐在堂屋里,抬上来的茶都来不及喝,萧的烈日就问:“关于日前本使提出的大辽要求,雱相考虑的怎么样?”
王雱不急不缓的抬起茶碗喝了一口道:“总体上是可以谈的。但思 前想后两日,本相心理不安,不是说我大宋承受不了割让十九个县,而是这个举措同时等于放弃界河归属权,与此同时在关键时期,以我为核心的朝廷会受到质疑,会有丧权辱国的叫骂来自民间各界。”
萧的烈日皱眉道:“但难道还有其他转圜?本使就想不明白了,如果以界河利益为前提,名声为前提,似乎您就连一个县都无法割让了?”
王雱一拍桌子道:“知我者萧的烈日啊,谁说不是这样!”
“你!”萧的烈日傻眼,苦等两日就换来这么一个论调?
不禁猛的起身道:“雱相在戏弄本使吗?既然一个县都不能承受,你也敢说有诚意谈?”
王雱阴险的样子笑道:“我还真有。我打算把岁币费用提升至每年一百五十万量白银,另外加大对辽国战略物资出口规模,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