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体面,在这样的酒色场所,竟看着有些与众不同的儒商气质,董知瑜心中已有了数,却并未搭话,挑了弯唇角算是回应。
“请给我来杯‘烟火秦淮’。”
“好的,小姐稍等。”吧台小哥应着,转身去跟调酒师吩咐。
“没有‘白玉兰’,这‘紫金山’不知入不入得小姐法眼?”中年男人礼貌地递上一枚考究的银质烟盒,董知瑜拈出上面的一支,含在唇中,中年男人又递上火,点着,自唇中吐出丝丝袅袅的第一口烟,“谢谢,”顿了一下,“紫金山自然是好的,这可是南京的龙脉。”
语罢两人都笑了,小哥很快递上一杯燃着火焰的浅金色液体,正如烟花绽放下的数十里水月秦淮,一片流光溢彩。
“鄙人傅秋生,夜金陵的副总经理,小姐今晚的酒水不知能否赏脸算在我的名下?”
“傅先生既然金口已开,岂有不应之理。”董知瑜笑得纯净却撩人心扉。
傅秋生哈哈一笑,“小姐请随我移步雅座。”
董知瑜拈着酒杯,跟着傅秋生绕过舞池,刚刚那曲慢舞已经结束,换上了一池欢快的舞曲,两人来到稍远处的雅座席上,之所以为雅座,一水的羊皮沙发,席与席之间宽敞的距离足够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