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金陵’落了件东西,”董知瑜边说边从包里取出那块手表,“不知能不能麻烦叶先生帮忙送还给她。”
“叫我叶铭添好了,大家都是同僚,不要这么客气,”叶铭添倒是彬彬有礼,接过那手表一看,这可不是怀瑾的随身物件怎么,这块表来历可不一般,早在一战前,大家还都在使用怀表,战时很多军官为了方便看时间便用细皮带将怀表系在腕上,由此很多怀表商开始生产腕表,此时手中这块,便是当年的第一代腕表,造型别致,不得多见。而据说这块黄皮表带的欧米茄手表,是怀瑾的父母辈留给她的,因此她十分珍视,一直戴在腕上,这要是丢了,可非同小可。
董知瑜见他也不说话,只将那表看着,自己这头这出戏也不知如何演下去,下意识将薄唇抿了抿,这便打算离去。
叶铭添却也感应到了似的,这才如梦初醒,忙一边小心翼翼将那表收起来,一边有些局促,笑着说:“董翻译这可是帮了怀参谋一个大忙,你不知道这块表对她有多重要,在下先替怀参谋谢谢你!”
董知瑜笑了笑,“怎么?刚才还说我客气,这会儿您自己倒客气起来了?”
那边叶铭添更加局促了,挪了个站姿,“董翻译教训得极是……这样吧,先在这里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