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出九宫格,不能跨出去攻击敌方,可一旦敌方棋子靠近,两元‘士’便可变换阵法,保卫主将,甚至小范围内反守为攻。‘士’若是不遵循规律,不守阵法,等敌军来临,将帅便轻巧巧成了对方囊中之物。”
董知瑜习惯性地拧起了眉峰。
“你和我,”怀瑾继续道,“在这一战局中,有个特定的身份,叫‘间谍’。我们的工作是利用表面的身份潜伏下来,这便是我们不能走出的九宫格,从而为我们的将帅提供情报,并且替他们做事。战争中,各人身份不同,前头有拿着枪打打杀杀的、惩恶锄奸的,而我们,则要暗藏在后方,靠我们的头脑去厮杀。救那些女人,不是你和我的工作,相反,这是触犯了阵局大忌。”
“不错,我们的任务没有要求我们冲在前线,可眼下,可否放下军统,放下任务,放下间谍一说?我们有武器,有车,想着这些苦难的中国女人,多拖一日,她们就要饱受多少凌辱摧残?德国人、美国人都能够放弃传教士、教师的身份去保护我们的妇女,为什么今天,你我两个中国人,且同为女人,不能放下这些,去解救她们?”
“因为我们在这场战争中有着更为重要的任务去完成!”怀瑾的声音仍是低低的,却染了一丝愠怒,“军统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