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
“怎么样?”傅秋生端着杯酒,在她身边小声问道。
“古董商的事,政府很恼火,已经在排查了,所有接触过古董清单和接待美国人的人逐一检查,陈公博本人和他的人、外交部、保安、司机,和服务员。”
“她怎么样?”
“病了,在我家中。”
“什么?”
怀瑾看了看表,“这会儿可能已经走了。”
“什么病,怎么会在你那里?”
“这正是我要跟你谈的,”怀瑾顿了顿,目中像凝着一块坚冰,“听说下关慰安营的事了吗?”
“听说了,怎么?”
“那是我和她干的。”
“你说什么??”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傅秋生简直就要跳将起来。
“没错,我和她,共救出了三十几个女人,我送到江北我们的营地上了,五个日本兵是我们杀的。”
“你……可是……为什么??”傅秋生简直不知从何问起,这太出乎他意料了,怀瑾是谁?为了搭救这么小众的人去冒整条线暴露的危险,这条线的意义远比这个慰安营重大,更何况,光南京城中就有多少慰安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她可能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