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连查看了三个团的名册,一开始只查尉级以上军官,并未出现她脑中的名字,干脆从士兵查起,挨个查阅了将近五千个密密麻麻的名字,找到两个重名的,再调档案,年龄、经历都不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干脆调出所有收编的杂牌军师团名册,在当时有大约两万人,怀瑾捏了捏额头,也许先前一直盯着名册不曾休息,有种恶心的感觉。
黄昏了,大家都陆续下了班,她拧开灯,走到窗前,点着一支烟。她并不常抽烟,只在过度疲劳或紧张时才会用它提神。
烟丝轻轻袅袅,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董知瑜轻轻拧起的眉,想她也是个执着的女子,可她执着的是些什么?她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替军统做事?当初傅秋生跟自己说,“歌”是个追求成就的进步女性,然而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觉得对方所执着追求的倒不像是个人成就,民族危亡和同胞疾苦在她心中似乎重过一切。而自己,又是为何替军统卖命?不过也是救国救民的理想,以及养父自小灌输给自己的信仰教义,山河不可破,要抗争、要统一、要坚守三民主义,如此,才能让后代子孙有风骨节操地生活下去。
烟已燃尽,走回办公桌前,一万多个名字今天是看不完了,让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