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拉客的私车,再有这么问的我便微笑摇头不再理会,直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将我仔细辨认着,又低头看看手中的照片。
“阿是小年啊?”男人开口问道。
“对。”我停了下来。
“美国来的?”他似乎还不放心,又进一步确认。
“不错,您是徐伯伯吧?”我早已将他认出。
“对,对,”对方边点头边温和地笑着,“来,箱子给我。”
他帮我拉过箱子,又试图帮我拎我背上的背包,我谢绝了,徐伯伯身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笑着将我打量着。
“这是你徐伯母。”
“徐伯母好。”
“嗳,嗳,累了吧?冷不冷啊?”
“不冷。谢谢徐伯父和徐伯母来接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孩子这么客气!普通话说这么好!”徐伯母笑道。
我的“普通话”打小便是瑾外婆一字一句教授,我的那些从中国去美国读书的同学都惊讶于我中国话发音的标准。
初次见面免不了一番寒暄,说了一阵子话这才随两位长辈去寻出租车,那一年,私家车在中国还未普及,即便是像徐伯伯这样一位博物馆的馆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