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这个人我接触过,性情中人,未必就投了我们,而眼下抗日大局,能从日军手中救下我们一个营,对他们也是一步好棋。”
傅秋生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将情报发过来,但是你亲自过去太危险。”
“放心,我会把一切设计好,记住,只有三天时间,到了重庆,第一时间找我养父,只能是他,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个我会牢记,可到时电文怎么发?”
“商用波段158c,呼叫‘厨子’,呼叫者‘鱼塘’,电文密码本我刚才放在了我藏酒的酒盒里。”
“知道了。阿瑾,你一定要小心,京沪线重创累累,如果‘阙’再出事,党国真的担负不起,必要的时候启用‘歌’,别忘了她来这里的使命。”
怀瑾的双眸暗了下来,“我会小心斟酌,等避过这场风头,我等你凯旋归来。”
此时一节北上的列车车厢中,冢本恕正津津有味地跟胡校讨教北平的小吃,烤鸭自不必说,还有些流传于街头巷尾的地道小吃,驴打滚儿、炒肝儿、豌豆黄儿、豆汁儿……不光这食物让人垂涎,就连这中文发音都显得妙趣横生,冢本努力弯起舌头效仿这每个词后头那轻轻一拐便不见了的音符,胡校说的时候,